“小弟从来不是平平无奇。”
天地壁垒前，苏奕看着惊鸿客，认真道：“他生而不朽，混元无极加身，万古唯一，注定超脱万道，与我爹并肩，不是我和小妹能比得上的。”
“这混元无极种。”
“便是他曾经的，不朽道果。”
每说一句话。
惊鸿客脸上的笑意便要敛去一分，直至最后，道果二字一出，他脸上的笑容已是彻底消失不见。
“既是道果，为何分离？”
“不分离，如何能赢祂？”
“……”
惊鸿客突然不说话了。
鸿蒙意再强，太初之力再古老，混元无极再玄奇，可……走到了终点，也不过是能与苏云和他们几个并肩，要赢过祂，根本没有一丝可能。
“赢不了，便是无用。”
苏奕又道：“既如此，还不如从头开始，另寻他法，反而有一线渺茫的机会。”
“好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