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四人也依次上前诊断,相互商量一番后,最终也拟出了一个方子,两张方子都有人立刻拿去抓药了。

    洛瑾这几天陪着薄紫也是消瘦的厉害,每次都是看着薄紫才强撑着吃下去一点东西,接着便是忙前忙后照顾她。

    又过了两天,距离薄紫回来已经过去三天了。

    洛瑾一次次从梦中惊醒,生怕醒来后摸到的人身体已经彻底凉了下去,一颗心被紧紧揪着。

    这天夜里,熬了四个大夜的洛瑾在后半夜沉沉的睡了过去。

    吱!

    房门被从外面推开,一道黑影迅速进到屋内,在房间内短暂的扫了一下,随后锁定了一处。

    来人悄无声息的来到了薄紫床榻前,一只手原想覆在人脸上,又在半空中克制的停了下来,最终只是给了盖了盖被子。

    他就着昏暗的光线,看着人的面孔,薄紫的情况实在算不上好,算上今晚已经是第四个夜晚了,人的情况虽然没有恶化,但是也一直没有转好,再这样下去,恐怕醒来的都未必是一个健康正常的人。

    白皙的额头上又渗出大颗大颗的汗珠,一旁静静守着的人忙去拿毛巾给人擦拭,一只手刚刚覆在人的额头上,便被还在梦中的人躲了去。

    齐引鸿自嘲的笑了笑,只得轻柔的给人擦了擦,再不敢有多余的动作。

    他换了一次清水,继续给人擦着汗,在人耳边承诺着:“你要是能醒过来,我任你打骂怎么样?”

    躺在床上的人紧皱眉头,似乎陷入了又深一层的梦境。

    齐引鸿给人把了脉象,脸色一瞬瞬垮了下去。他坐在床榻边缘上,久久没用动作。

    夜更深,露更重,不知不觉间房间内又多了一个哭泣的伤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