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全都城都得知驸马及其宠爱一位婢女,无论去哪里都带着。那婢女带着面纱,浑身绫罗绸缎。更让人觉得玩味的是,他给这女人戴上了精致结实的镀银精铁铁撩,乍一看就像是什么漂亮的脚链首饰。若是有人闻起来,他就笑着说,怕她跑了,这样锁在身边放心些。

    足撩的内链很短,行动颇为不便。但是这个女人几乎也不需要自己行动,不是在马车上,就在实在马上,更多是在驸马的怀里。

    有眼睛的都看得出来,他和她的肢体动作并非演戏,倒像是相亲密多年的夫妻。

    那么冷情的驸马,原来也是会这般对女人温存和喜爱的。

    再回想起他和公主在外时的微妙距离感,又回想传出恩爱风声的都是些什么人,许多人心里头就都满是讥讽地回过味来了。

    一时间,阿史娜成了街头巷尾的笑话。大家不敢当着皇上的面说,私底下却是笑得几乎发疯了。真是窝囊废的东西啊,身为尊贵无比的皇储,不去学着怎么好好治理国家,整日里想着儿女私情。结果连这点事情也没有弄明白,卑微讨好了这么些年,如今驸马说不要她,就不要她了。

    阿史娜虽然身处宫中,却到底不是坐牢,处处密不透风。外头的那些嘲笑渐渐传入了她的耳中,让她羞恼不已。

    她不顾一切地冲到了那边的院子,虽然没有冲进去,却高声地用及其难听的话骂着姜南秋。

    “不要脸的骚货,就那么喜欢别人的夫君吗?也不拿镜子照照自己配不配!”

    “下贱的东西,一门心思抢别人的男子,你怎么不去死!”

    阿史娜只顾着咒姜南秋,想要毁掉她的身份,却忘记了,这些话用来形容她所做过的事情,才是最为贴切的。

    姜南秋却把这些话听得十分清楚,她不知道该是羞愧花式懊恼,反正手上拿着的糕点是一点都不香甜了。

    楼着她在怀里的贺宇翔目光依旧落在了手中的书信上,他并没有看向她或者外面,只道,“不用管她说什么。”

    可是姜南秋怎么可能当自己什么都没有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