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叫她死了吧!”老夫人禁不住捶床吼道:“都是她,若不是她,你我又怎会过得如此胆战心惊!”

    李温的脸色阴沉得可怕,转身看向老夫人:“那您为何不拦着楚稚?”

    “溪儿喊得那么大声,您是第一个听见的,为何不拦住楚稚?”

    老夫人气地捂着胸口直喘气:“我哪能拦得住?!”

    “倒是你,怎就叫一个溪儿迷了心窍?”老夫人拍着手埋怨他:“你若是想,我晚上叫人绑了嘴送你房里去,或是灌上些迷药,你怎么就青天白日的做这样的勾当?!”

    “都到了这一步了,你同楚稚心知肚明地骗了这么久,怎么就叫她抓着了把柄?这下好了,什么都没了!”

    “我……”李温直勾勾的盯着姜玲儿,他在回想适才的事,却发现脑中一片空白,他像中邪了似的,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

    李温扶额,稍稍静下心来坐着:“我也不知,我当溪儿是玲儿。”

    “平白无故的,你怎能认错了人?走到我这厢房里?溪儿如此大声的喊叫都没叫你回神?”

    老夫人微微眯眼,语气稍稍缓和了些。

    李温便道:“我在庄子上收到了玲儿的信,便赶回书房候着,可我进了书房后便……”

    话说到一半,李温赫然明白了。

    他咬着牙:“又是楚稚!”

    “是楚稚费尽心思算计我,她定然给我下了什么迷魂药!”

    “哎……”老夫人也算是明白了:“日防夜防,家贼难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