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见深让江稚鱼躺回病床上,给她盖好被子又叮嘱两句,才跟池砚舟出去。

    两人去了楼顶天台。

    夜风呼呼,吹得两人原本打理精致的头发一顿乱飞。

    池砚舟摸出兜里的烟盒,往鹿见深送了下。

    鹿见深不怎么抽烟,只有压力大心情烦躁的时候会来一支。

    他抽出一根咬进嘴里,点燃,把打火机丢回给池砚舟。

    两人沉默抽烟,天台上只有呼呼的风声。

    烟烧到尾巴,鹿见深把烟头丢在地上,用脚尖碾灭,开口问:“东西呢?”

    池砚舟对着天空吐了口烟雾,转过身靠在围栏上,似笑非笑,懒懒反问道:“你确定真要?”

    鹿见深眯着他没吭声。

    池砚舟又仰头望天,天空灰蒙蒙的,寥落几颗星星,月亮也很暗淡。

    他轻轻叹了口气,“其实有些事何必搞得那么明白呢?不都说了吗,人生在世,难得糊涂。”

    他看向鹿见深,问:“知道什么叫傻乐傻乐吗?”

    鹿见深脸色开始变得有点儿严肃,“总要把事情搞清楚。”

    “搞清楚之后呢?要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