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嘉根本看都不看他,而是看向林云。
一直不动声色的脸上,挂上了如沐春风的微笑。
“林师兄!久仰!”
说是久仰,但他连个揖都没有,有的只是那如沐春风的微笑,以及那微微挺起的胸膛。
对着人微笑已是他最大的礼仪了。
否则,他只有一张冰冷的脸。
好像他的笑都是对别人最大的施舍。
林云自然也是有样学样,脸上也是淡淡的笑意。
只是说出来的话却是有些冷了,完全都是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意味。
“久仰?”
“你我从来没有谋面……”
“此话从何而来?”
“莫不是禹师兄刚刚想起来这样说?”
林云连连发问,对于禹嘉施舍出来的亲近之意一点也没有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