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修仪连忙解释:“哎呀,妹妹误会了,她没有不让你逛园子,而是,而是她逛的时候,你就最好不要去了……”

    杨修仪的话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火上浇油。

    瑃顺仪一张小脸冷着,眼中闪过一丝挑衅:“我倒要看看,是不是她来了,我就要让步!”

    杨修仪见劝不动,只能自己先回去了。

    临走前,她又好心劝道:“妹妹,你就算要逛,也等下个月吧。”

    “下个月是她的产期,必定不敢随意出门,你,你好歹避着些。”

    瑃顺仪眉毛轻挑,待杨修仪走后,才对着侍女说:“给本小主准备纸鸢,明儿我也去逛逛!”

    “若是等到下个月,她菊氏不在,我自己又有什么意思?”

    不巧次日一早下了雨,陵容在毓璋宫躲清闲,杏雨做了玫瑰酥、蛋黄栗子糕和牛乳茶,陵容独自坐在窗边,看着外边淅淅沥沥的小雨,静赏一刻人间清欢。

    许久不曾如此安静了。

    毓璋宫的水钟滴滴答答地走着,与殿外的雨声默契合奏着,手调的安氏长宁香徐徐燃烧,味道好似远山上吹来的清风。宫人的脚步静静的,只能听到衣物摩擦的声音。

    予澈在临字,冬儿在睡觉,陵容只觉得心中一片柔软。

    不知何时雨停了,襄妃掀了攒珠海棠帘子,笑吟吟地进来。

    “娘娘好清闲。”

    陵容伸手叫她坐下,道:“偷得浮生半日闲,没几日宫里就又要热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