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叫江孤昀听得一怔,旋即他又冷淡一笑:“妻主说笑了,不过一些小伤罢了。”

    言卿眼皮儿一跳,接着又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但那神色也好似随他一起冷了下来。

    “小伤啊,行,”

    说完这个,她微微一颔首,旋即扭头就走。

    江孤昀没什么表情地凝视着他,那神韵气质简直是淡漠进了骨子里。

    直至房门一关,又聆听她脚步声渐行渐远,他这才用力按住自己的胸口,仿佛已经忍到了极限,如今喷出一连串沙哑的闷咳,直咳得他自己脸面潮红。

    喉中直发痒,好似有异物,等好不容易止住这份咳嗽时,他虚弱地喘息了几声。

    心想,

    “一码归一码,还是尽量划清界限比较好。”

    昨日那情况是因她连杀两名娘子,不仅仅关乎她自身安危,甚至还会连累整个江氏宗族。

    并且,也是最重要的一环,江斯蘅。

    否则,

    按江孤昀这性子,天生凉薄,又怎会那般热心肠地去为她出谋划策。

    不久,

    “二哥,妻主是不是出门了?你有看见妻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