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也不过是觉得时机成熟,所以才趁势提出罢了。

    然而江斯蘅脸一沉,余光一瞟,不着痕迹地审视四周,旋即又再度做了一个深呼吸。

    “族长,我刚看南边似乎出了什么事情,您不妨带着族人过去看看?”

    这分明是想将人支走,不过是委婉些而已。

    老族长也反应过来,赶忙招呼道:“走走走,都甭凑在这儿看热闹,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他就这么轰走了那些人,他自己也带着祥林离开了。

    转眼这边就只剩言卿与江斯蘅两人。

    风声寂寥,萧萧瑟瑟。

    这深秋天色本就一片枯萎干黄,近日天气又冷了许多,看样子仿佛快下雪了。

    江斯蘅牙关紧咬,又凝睇了她许久,才皱眉说:“妻主可曾想过,您所做的这些事,实在太过冒险?”

    言卿:“?”

    诧异地看了过来。

    而江斯蘅已经一股脑地说:“我听二哥说,您此前一直在费心遮掩,可既然遮掩了那么久,为何突然就不再遮掩了?是危机已经解除了,又或者是旁的什么?”

    他问完这话,言卿又愣住了一瞬,而江斯蘅也是直至这时才想起,这人似乎得了失魂症,

    以前那些事,早就已经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