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继续纠缠,果真走了。

    这就叫松弛有度,欲擒故纵。

    反正在长工们中间混好了,日后能常来常往,这么多人帮衬,还怕这长线钓不到大鱼吗?

    花想容松了一口气的同时,竟然还有点失落!尤其是那根翡翠项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晃了晃,竟然又飞了!

    谢四儿的家世是没得说的,整个西凉,除了宫锦行,还能有几个人比得过他?

    而自己,一个小小的将军府女儿,想嫁入侯府,做一个正儿八经的少夫人,那是癞蛤蟆吃天鹅肉,痴心妄想。

    所以,当初在赵家小住,才会不择手段地接近谢四儿,想使点手段。

    不过,如今一想起花写意所说的“脏病”,她又不寒而栗,恨不能距离他远远的,唯恐他身上什么病会传染给自己。

    否则,她倒是不介意退而求其次。

    花想容惋惜地叹口气,又再次发愁起自己的终身大事。

    如今花写意越来越风光,而自己却只能像一只见不得光的老鼠,躲在这个满是大粪味道的农庄里,前途一片黑暗,看不到一点曙光。

    可能,就这样,拖延上一年半载,自家爹娘无计可施之下,也就只能随便找个人家,将自己远远地打发了,也免得自己的存在会影响他们的荣华富贵。

    一招走错,满盘皆输。

    她自艾自怜了好几日,一直闷闷不乐,什么都提不起兴趣。

    王妈追问过她关于谢四的身份,花想容推脱说不认识,不想跟王妈说一个字,免得她唠叨,或者是跑去跟自己爹娘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