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容心里懊悔不已,望着躺在地上,仍旧还昏迷不醒的连氏,愧疚地一个劲儿哭。

    富贵侯坐在她的对面,暂时屏退赵夫人,不耐烦地道:“别哭了,对腹中的孩子不好。”

    花想容抬起一张泪脸,啜泣着质问富贵侯:“婆母分明告诉我说,那药不会出人命的,不过是短暂昏迷。你们为什么要骗我,让我背负这种大逆不道的罪名。”

    富贵侯不悦地沉下脸来:“我们都是为了你,想要早点将你救出天牢,你竟然不识好歹,还质问起本侯来了?”

    “那是我母亲啊!这若是传扬出去,你让我以后还怎么做人?”

    “所以说,这件事情你打死也不能承认,就一口咬定,什么也不知道。

    本侯回府之后会处理好这件事情,若是大理寺追究起来,就说是府上厨子对我们怀恨在心,所以想在点心里投毒毒害我侯府的人。

    你婆母并不知情,将点心带来了天牢,所以才会有这样一场祸事。你母亲那里你也如此解释,更要叮嘱明白,切不可漏了口风。”

    “可那药包我又怎么解释?”

    “你就咬定一无所知,他大理寺的人敢将你怎么样?你如今身怀有孕,本侯借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对你动刑。”

    花想容捂着脸哭:“就算是我不承认,很多人也已经心知肚明,知道是我下毒害自己的母亲了。今日多亏她安然无恙,否则让我后半生如何生活?你们好狠的心啊!”

    “你若再哭哭啼啼的,被人听到,你的事情本侯也不管了,你就在这里住着吧。就算一鸣我儿没有子嗣,我侯府也绝不了后!”

    花想容止住了哭声,抬起脸,勇敢地直视富贵侯:“想要我守口如瓶可以,我有条件!”

    富贵侯面色一沉,勉强压抑怒火:“什么条件?”

    “放我,还有我父母全都出去!我知道,此事决定权在太后娘娘手里,如今花写意已经有了赦免懿旨,你们压根不能奈何她。所以,我要出去!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