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腔怪调的,原来他唱歌真的不好听。

    花写意已经笑作一团,手里的兔子差点掉进火堆里。

    宫锦行不搭理她的取笑,继续哼唱:“母牛问公牛你羞不羞?公牛说不羞不羞爱老虎油!”

    花写意笑得捂着肚子:“偷学人家唱歌,没羞没臊。”

    宫锦行认真地问:“爱老虎油是什么意思?”

    花写意歪着脑袋想了想:“应该就是地方方言,老虎来了快跑的意思。”

    宫锦行摇头:“我觉得不是,否则母牛就不会害羞了。应当是我想亲你的意思。”

    然后望着花写意,认真地一字一顿:“爱老虎油!”

    这该死的领悟能力!

    花写意的手一抖,兔子真的掉进了火堆里。

    她“呀”的一声惊呼,手忙脚乱地去捡,宫锦行趁乱,就朝着她的脸颊亲了过去!

    花写意眼疾手快,早就觉察到了他的图谋不轨,手一抬,宫锦行的唇直接盖在了那只沾满了烟灰的兔子上。

    兔子被烤得滚烫,吱吱作响,他这实实在在的一口,非但亲了满嘴的烟灰,还烫了嘴皮子。

    “嘶”的一声,宫锦行迅速地弹开了,“呸呸”地吐,有点狼狈。不再像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摄政王。

    花写意咯咯地笑:“让你偷袭,占我便宜,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