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看这厮一表人渣,还以为他是清心寡欲,无欲无求的白豆腐,谁知道,一句一小荤,三句一大荤,句句不离肉,是个花和尚。

    花写意眨巴眨巴眼睛:“你这一套一套的,都是哪里学来的?”

    “男人么,有些事情往往会无师自通,这叫由心而发。”

    宫锦行随口感慨,翻开奏章的手一顿,微蹙了眉尖。

    这往往表明,就是有棘手的要事需要处理了。

    花写意识相地不再打扰他。

    宫锦行捧着那奏章,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几遍,然后,伸出指尖拧了拧眉心。

    “怎么了?”

    宫锦行靠在椅背上,鼻端出了一口粗气:“长安说要派遣使臣出使西凉。”

    “长安?”花写意也有些意外:“两国不是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么?怎么长安突然要出使我们这里?”

    宫锦行忧心忡忡地摇摇头:“不知道长安此举何意。”

    “不过是个使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行,犯得着这样如临大敌似的吗?”

    “长安已经吞并漠北,降服南诏,野心可见一斑。我西凉虽说偏安一隅,但是也幅员辽阔,物产丰饶,抵挡不住他们逐鹿天下的野心滋生。

    他们若想进犯西凉,必然要寻一个堂而皇之的借口,也好振奋军心,堵住天下攸攸之口。此次派遣使臣,就怕是为了寻衅。”

    “怕寻衅就直接拒绝了,不玩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