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锦行一脸的黑线,望着这个不知天高地厚,大发酒疯的女人,恨不能一巴掌将她从椅子上拍下来,拍扁。

    他深吸一口气,压抑住火气:“你过来,我告诉你服不服。”

    “过去就过去,谁怕谁啊?”

    花写意英勇无畏地上前一步,毫不犹豫。然后一脚踩空,向着宫锦行的怀里直接扑过去,

    她一声惊呼,因为失重,马上就搂紧了宫锦行的脖子,就像捉到了救命稻草。

    宫锦行将她结结实实地抱在了怀里,想丢下来,摁在地上,狠狠地揍一顿,揍得她连声央告为止。

    可花写意手脚并用,八爪章鱼一般,搂得他差点喘不过气来,想甩也甩不掉。

    “松手。”宫锦行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

    “就不!”花写意将头搁在他的肩膀上,呼吸之间,浓郁的酒气就缭绕在宫锦行的耳畔与鼻端,带着燥热之气。

    “我又不傻,松手就挨摔了。”

    宫锦行的脸也有点烧热,似乎也喝了酒:“保证你摔不着。”

    “我不!”花写意还往上窜了窜:“下面好像有小狗咬我屁股。”

    宫锦行哭笑不得,托着她的手松了松:“小狗没牙,不会咬人。”

    “会!就这样,咬得可疼了。”

    花写意张开嘴,就咬上了宫锦行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