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欺负你了?”

    花写意歪着脑袋想了半天,耍赖道:“我说欺负了,就是欺负了。”

    宫锦行无奈地摇摇头:“喝这么多,难为你还能找到王府的大门。”

    “谁说我喝多了?”花写意不承认:“酒逢知己千杯少,我还可以继续喝。”

    宫锦行淡淡吩咐:“追风,给王妃娘娘拿一坛梨花白。”

    轻舟捅捅追风腰眼:“王爷要酒后乱性了,快去,最烈的那一坛。”

    追风一溜烟地就去了,一会儿工夫果真抱着一大坛子酒进屋,不用宫锦行吩咐,就拍开泥封,“咕咚咚”地将一旁茶碗倒满了。然后不怀好意地捧着递给花写意。

    花写意并不领情,抬手一指他手里的坛子:“看不起谁呢?我要那个!”

    追风哪敢,这一坛子灌下去,只怕就不是酒后乱性,而是大发酒疯了。就王爷那小身板,能顶得住这疾风骤雨吗?

    他为难地望向宫锦行,宫锦行却十分淡定:“给她。”

    追风小心翼翼地将手里的酒坛递给了花写意。

    花写意搂在怀里,“嘻嘻”一笑:“我和莫大哥今天一共喝了八坛好酒,这点不过小菜一碟。”

    八坛?

    追风瞠目,终于明白了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个道理。漠西刀客素以豪爽著称,酒量自然不凡。自家王妃娘娘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追风体贴地道:“属下就侯在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