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医堂郎中闻声吓了一跳,急匆匆地过来,又是诊脉又是翻眼皮,嘴里还自言自语地嘀咕。

    “这,这怎么心跳这么弱?怎么可能呢?”

    花写意哭哭唧唧,理直气壮地质问:“好好的一个人,吃了你们鬼医堂的药就立即不行了,这让我回去跟我家相爷可怎么交代啊?

    不行,轻舟啊,我在这里守着二公子,你快点回去相府报信,还有,赶紧请药老跑一趟吧,否则咱家公子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掀了他的鬼医堂是小,咱俩吃罪不起啊。”

    陆二总算是明白,这个女人为什么唯独非要挑自己下手了,原来就是想要借相府的权势,倚强凌弱。

    真卑鄙。

    郎中一时间检查不出病因,一听说病人乃是相府公子,急得嗓子都变音了。

    周围候诊的百姓更是叽叽喳喳地议论,知道鬼医堂这次摊上大事了。

    伙计也立即飞奔前去请来了掌柜。

    掌柜一听是陆二,心里就犯了嘀咕。前些时日,陆二可没少往鬼医堂跑,追问堂主下落,今日这事儿,铁定有猫腻。

    他挤开人群,也是一头的汗,冲着花写意一拱手:“这位小哥,您府上这位公子是不是有什么旧疾?还望如实告知,我们也好对症下药医治。”

    花写意一撩揉得红肿的眼皮:“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是想要推卸责任。告诉你们,我家公子平日里好的很,天天街上纵马,围场狩猎。

    今日也不过是偶感不适,你们郎中诊断不出病因就胡乱用药,快被你们治死了。我们已经报官,必须要一个说法。”

    花写意牙尖嘴利,一盆污水就泼在了掌柜身上。

    鬼医堂里围观之人越来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