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雪雪轻嗤:“我又不是君子。再说,我动的是尾巴,可不是手。”

    说罢她又一头钻进水里不见了踪影。

    “张雪雪,张雪雪!”白俊趴在岸边喊她,“好了,对不起嘛!我跟你道歉,别生气了。要不出来聊聊?我都憋半个月了——老丘天天和他媳妇打情骂俏,根本就容不下我。你都不知道我这半个月是怎么过来的!”

    “哗啦”一声,张雪雪又从水里钻出。

    她上半身还是人的形态,穿着分体式的泳装,下半身是鱼尾的模样,和童话故事里的美人鱼一样。

    或者说,她就是美人鱼。

    “你想和我聊什么”她依靠在岸边,尾巴随意地划着水。

    “聊……阿嚏!阿嚏!”

    山里的夜晚温度很低,白俊又浑身湿透,被冷风一吹连打了几个喷嚏。

    张雪雪轻轻挥了挥手,一道光影划过,白俊的衣服就被烘干了,浑身上下还暖洋洋的,一点儿也不冷。

    白俊惊奇之余又觉得悲伤:“哎,为什么我不能修炼?”

    张雪雪说:“做人挺好的,多少妖怪历尽千辛万苦也未必能修得人身。更何况你还是顶级富豪家的公子,你的人生啊足以让世人羡慕。”

    白俊呵呵地笑着:“也对,做人不能太贪心。”

    “张雪雪,我一直有几个问题比较好奇,趁着没有外人能不能给我解惑?”

    “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