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在战家的莜莜山庄喝喜酒,哪怕他喝得大醉,也没有人敢捡他的尸,除非想死。

    苏腾顾不得头痛,猛地自床上坐起来,盖在他身上的被子滑落,看到被子底下的自己,衣衫完整,并没有被人扒光,他松口气。

    莞城上流社会的人都知道他苏腾枉披男人皮,实际上如同个太监的,想来不会有人想趁他醉扒光他,占他便宜。

    不过,他的外套被脱掉了。

    苏腾坐起来后,也看清楚了房里的一切,他好像是在酒店里。

    他滑下床去,走到床前往下一望,便知道自己此刻身在莞城大酒店。

    在战家的酒店。

    苏腾彻底放下心来,回身,又倒回床上,揉着泛痛的太阳穴。

    咋这么痛呢?

    宿醉原来真会头痛呀。

    感觉头都要炸裂了一样,痛死人。

    “铃铃铃……”

    手机响了。

    苏腾摸摸自己的裤兜,手机还揣在他的裤兜里,说明送他到酒店入住的人,只是帮他脱了外套,就没有再动他,连他的手机都没有帮他拿出来放在床头柜上。

    此刻,清醒过来的苏腾,猜到了那个送自己到酒店入住的人必定是程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