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晚棠一边儿烧火一边儿说:“也没遇见什么大事儿,就是想着下个月你可能开不了多少钱,心里有些发愁。”

    陆青野:“……”

    他身上的伤是旧伤。

    原本也没什么事儿,要不是在河里被木头狠狠地撞了一下,也不耽误上班。

    “你进来一下。”

    陆青野看到放在炕沿边儿上的皮袋,开口喊人。

    “等一下。马上就来。”

    孟晚棠还以为他要去厕所,把柴火仔仔细细的填进灶堂里,又把外边儿的柴火扒拉到一边儿,才起身进屋。

    她弯腰拿起痰盂递给陆青野,脆生生的说:“给。”

    陆青野:“……”

    “怎么了?”

    孟晚棠见他迟迟不动,又把痰盂往里边儿递了递。

    陆青野扶额,无语地说:“我不用。”

    “你不用这东西,难道准备直接就这么解决呀?”孟晚棠表情惊恐,视线竟然朝着他下三路看去。

    陆青野受不了她这眼神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