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不是她干的。

    偏偏孟晚棠还无力反驳,只能黑着脸认下来。

    “大妹子,在家不?”

    苗银花的嗓音也不知道为啥,还挺大的。

    孟晚棠迅速起身:“我出去看看谁来了。”

    她麻溜地下地,刚从里屋出去,就听到狗剩嘴巴欠欠地说:“爸,她刚才那意思,是不是让你以后煮挂面吃?这不像她!她可是咱们村最能偷嘴的女人。”

    “陆岁和,不允许你这么说你妈,听见了没?”陆青野沉声教训儿子。

    狗剩很不服气:“我又没说错,外面人都知道她是啥人。”

    “你是不是屁股痒了?想吃荆条炒肉?”陆青野不喜欢孩子没分寸,“她纵然有千般不是,也不是你这个当儿子的能说的。再一再二不再三,以后不要让我再听见你说他。”

    狗剩也不是真想说,就是习惯了。

    孟晚棠到了外面,看到苗银花,才想起来自己要给人家写个方子,让她去抓药。

    “嫂子,你等下,我现在就去给你写药方。”

    苗银花忙把人给喊住:“写啥,不用写了,我今天没那么疼,明儿就彻底好了。我过来就是问问你,你明天跟我一起赶集去不?”

    “赶集?”

    孟晚棠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