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厂子没事儿吧?你们是机械厂,厂子里应该没有什么易燃易爆的物品。”

    陆青野其实是在试探龚拓海。

    “咋就没有呢?你是不知道我们厂去年差点儿没让人给点着了。还好我晚上出来溜达,及时泼一盆水上去,不然我们厂损失就大了。”龚拓海心有余悸的说,“幸亏把火灭了,如果没把火灭了的话,估计我这工作也不保了,你看我们这么多张嘴地就等着我一个人养家呢。”

    “我们家也一样,孩子多,我大姐又离婚了,还带着三个孩子。我爸妈比较疼我弟弟,所以我大姐离婚了都是跟着我们住的。不过我爱人是个大夫,不然我们家的日子也不好过。”

    陆青野讲话滴水不漏。

    龚拓海也看不出来半点儿毛病。

    他们两个说了一会儿就各自回家了。

    孟晚棠奇怪地问他:“你什么时候跟隔壁的那个大哥这么熟了,竟然还在外面儿聊了这么长时间。”

    “碰上了就多说两句,以后街坊邻里的住着,我要是不在家,还能让他帮个忙。”陆青野停好车子跟孟晚棠并肩往屋里走。

    他把人拉到屋里,关上门低声叮嘱:“你一定要忘记今天发生的这件事情,不管是谁问你,套路你的话,你都当做不知道。千万不要泄露半点儿风声。不过有人要是隐晦的询问你这件事,你就把人给记住。”

    孟晚棠危险的迷着眸子,审视的打量着陆青野。

    不对劲,有问题。

    “你跟我说实话,这批金子是不是脏物?”

    陆青野压低声音说:“当初我在部队的时候见过一批这样的金子,我们的领导说这批金子有大问题,如果我们要是发现了这样的金子,务必把金子上交。”

    孟晚棠听到这个解释瞬间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