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厚黛趾高气昂地说完,睨着孟晚棠,等她跟着走。

    “我暂时走不了。”孟晚棠嘴角上扬,笑不达眼底。

    “那你什么时候能走?”梅厚黛以为孟晚棠怕了,口气更是颐指气使的要命。

    孟晚棠唇角的笑意淡了几分:“这就不确定了。”

    “这有什么不确定的?你儿子又没事,掉到河里跑了那么久都没死。也没被洪水给冲走,你有什么走不了的?”

    梅厚黛完全没把孟晚棠放在眼里。

    那令人厌恶的态度,真是看的人心里作呕。

    “你是猪脑子吗?我这是为在委婉的拒绝,你都听不出来?你该不会真的以为,你那个愚蠢恶毒的儿子,能从里面出来吧?杀人偿命,杀人没杀死,一样都是杀人。你凭什么认为,我会放过一个杀我儿子的凶手?”

    孟晚棠吐字清晰,平静的愤怒,显示她极度不平静却很冷静的内心。

    走廊里,躲在病房门口,看热闹的人都听的清清楚楚。

    “难怪她儿子杀人都当回事,有这样的父母,孩子还能是什么好东西?”

    “瞧她那一脸横肉,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相由心生。”

    “听说,隔壁的小孩儿才七八岁,就被那小子一脚给踢到河里去了。”

    “因为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