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染汐拍了拍身上的衣裳,微微勾唇,低声道:“青鸽,把你的猫鼬放出来透透气吧!地底下的世界,它比人好用。”

    青鸽神色一怔,目光落在朱雀身上的香包,突然明白过来什么,眼神一阵激动:“王妃,不愧是你啊!”

    她迫不及待地拽着墨鹤跟朱雀走了,“带上人,抓老鼠去!”

    苏染汐勾了勾唇,转身进了屋子里,反手关门,一脸无畏地看着夏凛枭:“王爷,又怎么了?”

    “苏染汐,你真是好样的!”夏凛枭的目光掠过不远处的桌子,桌面上印着星星点点未干的墨迹,是通过纸张渗透下来的。

    残留的墨迹干得差不多,隐约能看到火药弹的图样。

    难怪塔慕非要硬闯王府,原来是为了这个!

    目光一转,夏凛枭又冷冷地盯着苏染汐的大床——床底外缘有一粒几不可见的花泥。

    那是相府涟漪阁才有的花泥。

    刚刚进出这间屋子里的人,除了自己之外,只有苏染汐和塔慕进出过相府。

    但是苏染汐一回来就沐浴更衣,看地上的痕迹还没有靠近过寝室内,衣服和鞋子都在旁边的浴房。

    只有一个可能性!

    夏凛枭猛地转过身,一把攥住苏染汐的手腕将人扔到床上,力气大得恨不得将人摔成肉泥似的。

    “嘶!”苏染汐疼得五脏六腑都快移位了,脸色有一瞬间的扭曲。

    这个一言不合就动手的暴力狂,一句人话都听不进去的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