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这股凛然的杀意,不着寸缕的林壑捂着凉飕飕的双腿,连滚带爬地下了床:“王……王爷饶命!相爷,夫人,可奴才同二小姐是两情相悦,情不自禁……”

    还没说完,只见一道寒光闪过。

    墨鹤的长剑赫然插在他两腿间,只差毫厘便能要了他的命根子!

    林壑当即吓得尿失禁:“王爷饶命啊!都是王妃主动勾引奴才的,奴才看见她那张脸就恶心得吃不下饭,怎么会主动跟她欢好呢?”

    夏凛枭蓦然抬眸,幽冷的眼神仿佛利刃一般,比墨鹤的长剑还要吓人,登时吓得林壑白眼一翻竟然昏了过去。

    一众下人躲在门外看热闹,眼角眉梢都是对苏染汐的嘲讽和鄙夷,似乎预见了她的死期。

    大夫人扶着险些气晕过去的苏相,红了眼睛:“相爷,怪我没把染儿教好,谁知她竟然这般糊涂!”

    噗通一声。

    她朝着夏凛枭跪下,狠狠磕了两个头,哀声求饶道:“王爷,染儿只是一时糊涂才会做错事,求王爷饶她一命!有什么惩罚,我身为嫡母愿意代她受过。”

    众人一听,不免感怀于夫人的善良大度,为了区区一个庶女这般委屈自己,再想想苏染汐白日里逼迫大夫人亲自到门口迎接的手段,未免显得更加忘恩负义了。

    苏相连忙将温柔善良的妻子扶起来,绝情地斥道:“这个孽障自作自受,相府绝不包容。今日老夫就跟这逆女断绝关系,任凭王爷处置。便是尸体,日后也和相府无关。”

    夏凛枭冷眼扫向众生百态,面无表情地将视线落在依旧抖个不停地被褥上,“墨鹤。”

    墨鹤上前一步,抬手就要把被子掀开,将两人公开处刑。

    苏相还想要这老脸,连忙阻止道:“王爷,不如遣退左右后再处死这孽女,总要顾及王府的颜面……”

    夏凛枭充耳不闻:“苏染汐若真胆敢背叛本王,便是将她抽筋扒皮吊在城门口凌迟示众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