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温母哀戚的哭着,温父也是愁容满面。

    想到温潭离开时冷漠的嘴脸,温父心口又泛起了让他难以忍受的疼痛。

    本想着潭儿高中之后就能撑起这个家,他们老两口也能跟着当官的儿子享福,可潭儿明知道家里处境有多艰难,他还是头也不回地走了。

    而且他还说考前其他人都会拜访考官,打点一下相关的人员,他从不屑于做那些事,但这个浑浊的世道并不容许他还像以前那样清高,为了前程,为了家里,他必须做出改变。

    只有他步步高升了,温家才能有光明的未来,他们大房才不会被其他人轻视践踏。

    为此,他又拿走了五十两银子。

    五十两啊!

    温父在心疼这笔钱时,温母同样在想以后的事。

    尽管温澜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可她还是忍不住心存幻想,“老头子,你说,要是我们再去求求老二,这一百两……”

    “别想了。”温父沉沉地说。

    温母不甘心,“可他是我们的儿子,是我生下来的,他凭什么不管我们俩的死活,他得孝敬我们,得给我们养老送终啊!”

    温父闷不吭声,眼里连一丝光都没有。

    老二已经与他们离心了。

    他是不可能再回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