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山地处高险,山路更是以弯道多而著称。

    然而一圈跑下来,宋祁安领先了第二名整整三分半。

    从车上下来时,他的神色才缓和不少。发型因为头盔被压得微乱,整个人多了几分桀骜不驯的气质。

    “我说,不就是生个孩子的事儿吗?至于这么闹别扭?”

    冯奇的话让宋祁安喝水的动作一顿。

    “什么孩子?”

    听出他话里的危险,冯奇顿时后悔。

    可面对宋祁安急具压迫性的眼神,他也只能和盘托出。

    “我也是听你妹妹说的,说是小云归的病需要脐带血来治,你家那位又不愿意生孩子,你妈就出主意,让在避孕套上做了手脚……”

    后面冯奇还说了什么,宋祁安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他妹妹宋舞一向跟冯奇这些人走的近,从小厮混到大,他知道,宋舞不会对他们撒谎。

    原来那件事,竟是自己误会了沈南风。

    那天晚上沈南风小白兔一样红着的双眼此刻突兀的出现在他的眼前,那双眼中还噙着泪,仿佛蕴藏着无限的委屈。

    他忽然就觉得一股烦躁涌了上来。

    “所以我说——哎你去哪儿啊?等等!奖还没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