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一句,啊,就一句!”刀疤脸讪讪地笑了笑,随即一边若无其事地摸脑袋一边不着痕迹地往后退。

    “礼哥,我就是想说你!”他已经握上自个房间的门把手了,一只腿在前,一只腿半曲着在后,身子紧绷极了:“挺虚的!”

    “嘭!”

    说完就关门!

    看来,他自己也知道,自己这话挺冒昧的!

    …...

    韶至看到她安全到家,便回去了,并没有多纠缠。

    只离开时,轻轻同她说了一句晚安。

    乖巧懂事的不像话。

    她躺在床上,失神地看着拔步大床上挂着的床幔。

    月色淼淼,月辉清清,悄悄然在绸缎上氤氲飘散。烟紫色的,像未凋败前的鸢尾。

    “他回去了吗?”

    “回去了。”

    “什么时候回去的?”

    “刚才你关灯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