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垣,汉军大营。

    刘邦疼得龇牙咧嘴,在医者的帮助下,拔出了箭头,随后敷上了金疮药。

    “他娘的!差点回不来!”

    樊哙见大哥疼成这个熊样,作势就要问责医者,被刘邦一把拦住。

    “行了,你先下去吧!朕的伤势不要紧!”

    除了樊哙、灌婴外,军帐之内还有郭蒙、陈平等人。

    平日里书生打扮的陈平,今日为了杀出一条血路,都已经戎装在身。

    “阿父,陈先生,怎么如此不小心?”

    “你这逆子,还有脸说朕?那是老子不小心?你问问这俩废物!”

    刘邦一肚子气,本就没地撒,直接指向樊哙和灌婴。

    “颍阴侯,陛下问你呢!怎么如此愚蠢,不等老子一起,非要冒险攻城!”

    “现在倒好,你手里那些个骑兵,全都赔进去了,这下高兴了?”

    樊哙快人快语,先把锅分配好再说,一个横甩让灌婴完美接锅。

    虽说攻城是两个人的事,可谁让你灌婴先被埋伏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