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琯听了手下张胜之言,还在待价而沽。

    卢琯的父亲与刘太公,可谓生死之交,二人还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算得上异父异母的亲兄弟。

    刘邦对待卢琯,足以称得上仁至义尽。

    当年讨伐前任燕王藏茶,刘邦就已经内定了燕王人选。

    什么萧何、韩信、张良,在铁哥们卢琯面前,那都要靠边站。

    群臣同样识相,在老流氓装模作样,询问谁能胜任燕王之际,众人纷纷建议卢琯。

    可惜,身居高位,远离长安后,卢琯才发现了权力的可怕。

    野心,逐渐腐蚀着这位燕王,他似乎早就忘记,二人光屁股长大的情谊,反而开始考虑,要不要联合匈奴与陈豨。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他与刘邦同样出身沛县,也同样是老光杆出身,为何刘邦做的皇帝,他就坐不得?

    张胜之言,如同魔音贯耳,令卢琯心有魔障。

    “大王,此事已经不能再拖!”

    “陈豨如今独木难支,匈奴人已经做出了选择,他们会派遣韩王信前去相助!”

    “那可是匈奴骑兵,曾经将刘邦围困在白登山的铁骑!”

    张胜见卢琯心中有意,循循善诱道:“大王在封国,也多有战马骑兵,可不趁机偷袭汉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