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射阳侯府。

    看在曾经的交情上,刘邦没有收取项伯建造府邸的费用。

    一众贵族聚集在此,显然对今日宴会上的结果十分不满。

    “叔父,那刘盈推三阻四,根本是对我等不满!”

    “项轩,你光看到了表面,实则陛下跟太子穿的是一条裤子。”

    “人家父子二人,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红脸,将咱们当做猴子耍!”

    项轩、田琦、魏虎全都心中烦闷,只不过他们毕竟年轻,六国真正的顶梁柱,几乎都在楚汉相争,被消耗的差不多了。

    “叔父,咱们该如何是好?”

    “是啊,还请项伯叔父,为我等指一条明路!”

    “跟那群贱民竞争官职,对我等贵族而言,简直是羞辱!”

    项伯听着三人牢骚,忍不住叹气一声,显然对他们失望至极。

    “你们还没有搞明白么?陛下正在逐渐退居幕后,太子才是此事关键。”

    “无论你们想要做官,还是治学,都要太子殿下同意才行。”

    “你们不妨想想,有什么办法,让太子殿下对汝等有所改观!”

    项伯说罢,便直接起身回屋休息,懒得与三人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