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栓子脸色阴沉的盯着胡老头,他说:“没有人会相信一个疯子的话。”

    胡老头气的发抖:“就是…你们…就是你们…我都听到了。”

    胡老头又说:“我要去报官…栓子…你…你别再错下去了。”

    许栓子捏紧了拳头。

    胡老头似乎还说了什么,不过许耀祖不记得了,他看见他爹捡起来地上的石头朝着胡老头砸了下去…

    蔡氏脸色惨白,她捂着嘴,半晌才对许耀祖说:“不许胡说,胡老头已经死了,他是摔死的,和你爹没有关系,知道了吗?”

    许耀祖不解的看着他娘,胡老头明明就是被他爹打死的,为什么娘也要说他是摔死的?

    不等许耀祖问出口,蔡氏就呵斥:“就是摔死的,以后不管谁来问,你都什么都没看见,知道了吗?”

    “知…知道了。”许耀祖被蔡氏吓到了,一个字都不敢说,也不敢哭了。

    蔡氏急急忙忙的出了门,她有种不详的预感,问遍了村里的人都没有许栓子的消息,直到…

    …

    许宁连着打了两个喷嚏,她觉得自己可能是吹了夜风染了风寒。

    果然如她猜测,第二天早上一起床,嗓子跟吞了刀片一样疼浑身酸软无力还发着烧,整个人已经烧迷糊了。

    裴濯吓了一跳,就要去请大夫,许宁不许,她觉得就是感冒可以扛过去,而且中药真的非常非常非常难喝。

    裴濯说不动她只能由着她,他给许宁熬了粥,许宁喝了点又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