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庄子后面有一条河,这河的水是从山上来的,平时灌溉什么的都用它,可这几天,那河水却被劫停了,周二郎去找那些人理论,他们说,这是兰姨的意思。”

    周二郎怒道:“我们找老太婆理论,老太婆根本不讲理,非要说那河途径他们就是他们的,别说现在,就是来年,也别想用这河里的水。”

    许宁听的直皱眉,半晌她说:“是不是兰姨和卖庄子的夫妻有矛盾?”

    “谁知道。”周二郎气死了。

    裴濯却赞成许宁的说法,他觉得一定是那对夫妻隐瞒了什么,说不定他们卖庄子也是因为和隔壁的矛盾。

    还是大意了。

    “惹毛了我,我也让她不好过。”周二郎悍匪的一面又暴露了出来。

    许宁疑惑:“一条河呢,他们怎么劫走的?”

    “中间有一段很窄,他们就改挖了沟渠,引走了河水。”

    许宁点点头,西北这地方少雨,小河更是不多,好多地方靠天吃饭,能有这么一条河灌溉的确是不容易。

    众人一起回到了府城,叶子玉看到周二郎回来,正要跑过来去,忽然看到了许宁,硬生生的停下了脚步。

    真是服了,被许宁搞的神经兮兮的。

    周二郎等了半天不见叶子玉过来,还有点不习惯,走过来,在他头上重重拍了一巴掌:“发什么呆呢?也不知道给你二哥倒杯水,渴死我了。”

    叶子玉回过神听话的倒水去了。

    众人就在铺子吃饭,不可避免的说起兰姨的事,许宁说:“兰姨以前给宫里做过衣服,挣了些钱,才在这里买了个庄子养老,做法虽然欠妥,可事出有因,最好还是调查清楚再做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