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周过去了,吴美玉见单庆没有提订婚的事,看到单庆一副闷闷不乐地样子,她也觉得很奇怪。这天是周六,单庆回到家时已经快中午了。吴美玉正在院子里坐在小凳子上摘芹菜叶子,她看到单庆回家了,对他说:“小庆,你过来,我有话问你。”

    “什么事?”单庆问。

    吴美玉问道:“你和赵子姗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单庆反问道。

    “过年的时候,你爷爷不是提到你们订婚的事情吗?你们准备什么时候订婚?”吴美玉问。

    “别提这事了,人家现在不想订婚。”单庆郁闷地说。

    “怎么又不愿意了?你们俩吵架了?”吴美玉问。

    “没吵架,她不愿意也正常啊!你又不喜欢她,现在不正好称你的心吗?”单庆赌气说。

    “你说这话时怪我喽?我对她还要怎么好?我看她啊,是觉得自己现在条件好了,开始翘尾巴了。”吴美玉说。

    “你怎么知道?”单庆瓮声瓮气地问。

    “还用想吗?你看看她那个德行,谁看不出来?她是觉得自己现在是研究生了,了不起了呗!”吴美玉阴阳怪气地说。

    “子姗不是那样的人!她要是那样的,当年就该嫌弃我,也不会和我好了。”单庆不太相信地摇了摇头说。

    “信不信由你!她要是这个样儿,你也别在一棵树上吊死。不是我吹,她这边不愿意,我这边就能找人给你介绍对象,你信不信?什么样的对象,咱们找不着?在我跟前装什么大尾巴狼!”吴美玉愤愤地说。

    “妈,我的事我有数,你别管了。”单庆说,他听母亲吴美玉无情地批判着赵子姗,心里很不舒服。

    “我就知道你得向着她说话,哎,花喜鹊,尾巴长,娶了媳妇忘了娘,你就是那个花喜鹊。”吴美玉讥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