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意思?戚绵眨眨眼,血仆这个身份也要争吗,可是血仆本身就不是什么特别好的名词啊。

    “小白,你别误会了,血仆都太低微了,我觉得你不用……”戚绵耐心地解释着,只是她还没有说完,就被小白打断了接下来的话。

    “我想成为你的血仆。”轻盈干净的少年嗓音低声说着。

    他的瞳孔像某种深邃的漩涡,固执注视人的时候仿佛能将人的全部心神都袭卷进去。

    “就只是你唯一的血仆。”

    小白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来到戚绵的手边,在他话音落下的时候,他的手也覆盖在了戚绵的手上,温热的触感也没有让戚绵回过神来,她只是怔愣地望进那双充满蛊惑意味的眼眸。

    “好。”她飘然应声。

    小白的唇角渐渐上扬出一个漂亮又愉悦的弧度:“那么,血契成立。”

    戚绵骤然感到手上一阵转瞬即逝的刺痛,她甚至来不及反应那股痛感是有多重。

    她猛然回过神来,低头往自己发出痛感的手背看去,光洁白皙的手背上不知何时已悄然爬上一抹暗红色的圆形纹路。

    那图案看起来诡异又妖冶,只浮现了几秒便消了下去,手背上看不出半点方才的纹路,只在图案的最中心,戚绵发现哪里沁出了一颗小的可怜的血珠。

    “这是什么?”

    她有点慌张地抬起手到处检查,刚才小白是不是说了个什么东西成立?

    小白做完一切,挺直身体让自己与戚绵的距离又恢复到安全社交范围的模样,他无辜的双眼圆睁,露出了一个有些纯然无害的笑容:“这是我被赶出去的那天,无意中学到的一个咒法,用在血仆与主人身上。”

    “这样我就完完全全是你的血仆啦,我会听你的话,每个月绵绵都要给我喝一点血哦,不然我会特别痛苦的。”小白用最单纯的语气说出了令戚绵最不敢置信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