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她不禁想起了那位芝兰玉树般的冯公子,也不知他最近怎么样。她被侯夫人拘在府里,他们已有好些时日没见了。

    安宁郡主没什么胃口,勉强吃了碗粥。

    怀着身子,人本来就容易累。

    她本想等陆行知回来的,可架不住身体难受,没多大会儿便犯困。

    她贵为郡主,不需要知会任何人,便先洗漱躺下了。

    陆鸢也被请了出去。

    陆鸢还想着与安宁郡主多亲近亲近,起码捞点儿好处什么的。可直到她被请出门,安宁郡主那边儿都没有任何表示。

    陆鸢不由得撇了撇嘴,暗道安宁郡主变了。

    她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之前每回见面,安宁郡主都会塞给她一些好东西。有时候是一根簪子,有时是玉佩之类的饰物,再不济也有糕点,就没有空着手的时候。

    怎么成婚后反倒变得抠门起来,连话都没说几句就让她出来了。

    陆鸢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不满地抿起了唇。

    莫不是觉得婚事稳了,就不需要她帮着在兄长面前说好话了?

    哼,还真是过河拆桥呢!

    陆鸢气呼呼地走了,还是被婆子劝着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