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顾永壮表示没有了。

    顾清清却告诉他:“叔!其实你腰间的伤没有那么严重,只是瘀血堆积在一处,压迫到了神经而已。

    只要我给你针灸一段时间,瘀血散去,你的腿就好了。”

    “清清!你说的是真的?”顾二奶奶激动得不得了,红了眼眶,眼泪流了出来,“永昭的腿还有希望?”

    “是!”顾清清很郑重地点头,“他的腿没有想象中那么绝望,只要配合针灸,汤药,用不了多久就会好。”

    顾永昭的眼底露出一丝亮光,仿佛濒死的人看到了生机:“清清!中医真的能治好我的腿?”

    “是!”顾清清很坚定地点头,随即话锋一转,“可你的病不仅仅是因为枪伤带来的,还有别的东西在作祟。

    叔!你好好回忆,仔细回忆,是不是曾经打死过一条蛇?这条蛇应该很特别,它几乎已经快要成气候了,却偏偏被你打死。它有怨念,一直缠着你不放。”

    闻言,顾永壮猛地用两手肘支起身子,昂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顾清清:“你,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它就在你身上,我能看见。”

    此言一出,顾永昭和顾二奶奶都吓一跳,他们愣愣地看着顾清清,简直觉得不可思议。

    特别是顾二奶奶,立即走动顾清清身边,紧张地瞧着床上的儿子:“清清!你说的是真的?那东西在你永昭叔的身上?在哪儿呢?”

    顾永昭自己也很纳闷,低头看着自己,搞不懂顾清清说的是真是假,是不是在耸人听闻。

    但他打死过一条蛇却是真的,五年前,他跟着好几位战友去山里打猎改善伙食。

    累了坐在一棵大树下休息,树上盘踞着一条很大的蟒蛇,张开嘴朝他咬来,他拿起猎枪,将那条蛇拦腰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