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不是啊。

    他的外公,他的爷爷,他的父亲,他的母亲……几代从.政,阶层的枷锁和束缚,像是厚厚的茧,裹得严严实实。

    那些压抑的心动,在达到“爱”这个字眼的路上,就已经被掐断了。

    陆之律不能。

    南初其实也不能。

    陆之律帮她清理完伤口后,将她裤腿放下来,手机响了。

    是钟叔打来的。

    “你在哪儿呢,跟谁在一起?老爷子又醒了,见不着你,有点不放心。”

    陆之律暗沉眸光顿了下,语气平静如常:“我跟林慕北最近做了一只基金,有点不顺,现在和他在谈事。”

    “这时候停手吧,免得再出事情,林家和陆家平时走的就近,这阵子少见面,对谁都好。”

    他抬腕看了眼时间,对钟叔说:“行,跟爷爷说,我大概还有几个小时就能回去,叫他别担心,好好休息。”

    “早点回去,来医院也好,回老宅也好,总之这阵子别在外面乱晃了。”

    “行,挂了。”

    陆之律这种人,他要是想应付谁,就很有一套,语气真诚的撒着谎,真话假话叫人分不清。

    在他挂掉电话后,南初刚想让他回去,陆之律已经淡淡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