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咋还没回来?”小山满脑子都是危险的幻想,渐渐惊恐,“不会回不来了吧?”

    泼皮拍打两下脸颊,打到青肿处,“嘶——”了一声,人也精神了,“有那个母老虎,不长眼的送上去,都是入虎口的食儿,不够塞她牙缝呢,”

    小山只看见俩人的伤,没看见厉长瑛动手,“真有那么厉害?”

    “老子在这邺县三教九流中,也算是个人物了,不说身手,想抓我那绝对不容易。”

    泼皮为了找回面子,抬高自个儿,然后脸一变,又借着极力抬高厉长瑛,表示他受伤不是因为他弱,是厉长瑛变态。

    “我和老翁再如何也是两个大男人,哪里那么容易被收拾,实在是那个母夜叉力大无穷,凶恶无比。”

    “当时她一拳下去,老翁当场就动弹不得了,我想着,只能靠我了啊,危急时刻,我抓起一根柴就冲向她,被她一把夺去,勾拳砸在我脸上,拳头比锤子还疼。”

    泼皮说书似的给自个儿加戏,夸大事实,边说边比划,还给两个小孩儿展示他脸颊上的一处伤。

    小山追问:“然后呢?”

    小月也盯着他。

    “我当然是奋起反抗,打了好几个回合,可惜受伤惨重,还是不敌。”泼皮故意吓唬孩子,“她那么凶残,可小心点儿,说不上你们时候就挨打了。”

    小月吓住,呆呆地抬手捂眼睛,动作慢的跟小乌龟似的。

    “她只打你们了,没打小孩儿。”小山的畏惧不深,反倒有些慕强,小大人似的叹气,“可惜你长得又丑又挫,翁叔也太老了,不然咱们想办法留下她多好,我们肯定比以前过得好。”

    “那么凶悍的女人,谁敢沾边儿,我喜欢的是话本里说的那种知书达理的小姐。”

    泼皮表情从敬谢不敏到荡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