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他不是武林高手,土块根本打不到人,还被车夫一棍敲在脚上嗷嗷叫疼。

    “老五!”个子最高的吕老大连忙向沈淮说:“这位老爷,我们不是来打架,是来找您求药的。”

    “呵,求药?拿着棒槌扔我大哥叫求药?稍偏一寸就打会打中他的头。”沈灵竹才不信。

    沈先竺在边上连连点头,刚刚被那一棒打,万一脑子变的不灵光,他还怎么科举,所以和妹妹打人时,他使出了吃奶的劲儿。

    吕老大说:“我家小五是个狗脾气,他见人一跑就没脑子的冲。”

    沈淮皱眉:“妙竹,给他些伤药。”

    “爹!”

    “大伯!”

    沈灵竹和大哥齐齐阻止,很明显这五人不是求药,他们另有目的。

    只有师姐妙竹什么也没说,默默去车上拿药。

    沈淮示意两个孩子勿多言,转头对着五人挑明道:“白得的五亩地又被拿走,我知你等心中不忿。

    今日之事,就当我们之间两清,否则……”

    他从儿子怀里抽出一根箭矢,当着五兄弟面咔嚓咔嚓折断,“你们以为何?”

    “不……”吕老五刚吐出一字,沈淮猛然一喝:“堵上他的嘴!打!”

    沈灵竹惊的一个激灵,被胡氏揽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