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现在却被一个小姑娘给教育了,想明白接下来该怎么做,整个人精神头就更好了。

    “三人行必有我师,每个人看问题的角度都不一样。楚爷爷您只是忽视了某些问题,而我正好看到。药买来了,接下来,你可得乖乖喝药。”宋喜宝见吴老比划着,立刻就要楚老丞相一个肯定的回答。

    “喝喝喝,老夫敢不喝吗?你这丫头这么厉害,我怕不喝,你都敢打我。”楚老丞相笑着说。

    “我可不敢打您,但是我敢给您扎针。现在您也放松了,我们来扎针吧,你的膝盖有旧伤,调理起来比较慢。接下来,我会每日给你扎针,十天后,就换成三天扎一次。”宋喜宝的话,让楚老丞相有些不开心。

    他老人家是真的害怕扎针,偏偏这个毛丫头虎得狠。

    他要是敢不扎,她真的会嘲笑,说不定还会骂人。

    “您老别这么看着我,必须要扎,而且我每天来都会检查你的喝药情况。如果不配合,我就跟你吵架,吵到你认输为止。”宋喜宝可是一点都不害怕。

    楚老丞相无可奈何地对孙子说,“瞧瞧,这么厉害的丫头,你不怕吗?”

    楚大郎红着脸,“喜宝不凶我。”

    “那就是欺负我这个老头子,专门凶我的吗?扎针的时候轻一点,哼!”楚老丞相卷起裤腿,露出伤处。

    他这条腿是在十几年前为楚王府跪的,然后就落下病根了。

    否则以皇上的个性,当初怡宁郡主断无活着的可能,不是他家傻小子能救的。

    “你要是听话,我能凶你吗?我爷爷奶奶,都听我的话,就您老人家不听。”宋喜宝说话就已经施针结束。

    金针比银针操作起来更难,但是她利用实验室的双倍时间,早就练得炉火纯青。

    “哎哟,金针度穴,小小年纪真不错。刚刚你不是让我找一个比云霄厉害的人吗?老夫觉得就是你,怎么样,服不服?这就叫以彼之矛攻彼之盾。”楚老丞相得意地笑着,就跟小孩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