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瀚不动声色地听着老人一边回忆一边讲述,他脸上却丝毫没有显露任何情绪。

    当时若非多方势力同时逼迫,自己也不会做出那么惊世骇俗的事情。

    毕竟,雪崩的时候,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

    孔儒拍了拍自己空荡荡的裤腿,长叹口气,没有恨意,只有唏嘘。

    “回到京都连夜做完手术后,我将此事秘密上报。”

    “从那时开始,就有人盯紧了公孙家的一举一动。”

    “包括私自调用山海地质队,与境外势力勾结,甚至在边境港口做出了那种骇人听闻的惊天大案……”

    说到这里,孔儒狭长的眸子里精光闪过,瞥了陈瀚一眼。

    “哼,你这野小子倒是该感谢公孙家,要不是他们引起了高层和领导的震怒,你小子难逃此劫。”

    “虽然他们死得不冤,但说起来他们倒成了你的替罪羊,哼哼哼,一饮一啄,当真天意。”

    “再加上,你寻回了这批国之重宝,勉强算是功过相抵。”

    “不过……”

    老人话音一转,语调变得严厉了几分。

    “十二金人对我华夏的意义太过深远,绝对不能流失海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