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拉开车门下了车,头也不回地往里走去。

    蔚蓝坐了好一会儿,方才缓过神下车,拖着虚软的双腿往里走。不曾想,转过弯,秦牧高大的身影像一座大山一样堵住了她的去路。

    他身上散发出骇人的戾气。

    蔚蓝小心翼翼地看着他,“你还、还有什么事吗?”

    秦牧剑眉微挑,“你说呢?”

    蔚蓝大概能猜到他为何生气,“我去之前并不知道那是你朋友的家,要是知道我肯定不会去的。不过你放心,我没有透露我们的关系,也没有接下那份工作。”

    秦牧,“你还知道你错在哪儿了?”

    蔚蓝想说我没有错,可是又不敢,此时的秦牧就像一头发狂的猛兽。

    发狂的猛兽,会吃人。

    她这个时候挑衅他,无疑是找死。

    因此她闷着没有吭声。又听得秦牧说,“不是不能去陆家,谁家都不能去。你们蔚家能丢得起这个人,我们秦家丢不起。”

    靠自己的劳动赚钱,蔚蓝从来不觉得丢人。

    但是这话,现在不能说。

    反正开学后她就住学校宿舍了,到时候无论她做什么,秦牧都管不着。

    秦牧,“又哑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