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三个字,霍靳深却听她说得颤抖。

    男人眉宇间的褶皱更深,但抱着她的手很温柔,说话更是轻得像是怕大点声音就会吓到她。

    “做噩梦了?”

    不过睡一觉醒来就这样,霍靳深能想到的就是噩梦。

    只是,是什么样的噩梦可以让她如此失控?

    慕念晚在他怀里轻轻点了点头。

    而后哑着嗓子道:“很可怕,很可怕的噩梦。”

    低低哑哑的声线,透着无从掩饰的脆弱。

    过去,就算是她偶尔的撒娇示弱,霍靳深都不曾见她这样脆弱过。就连那次被他欺负得狠了些也不曾。

    抬手,抚着她的发,霍靳深轻柔的开口,“能跟我说说做的什么样的噩梦吗?”

    梦很乱,此时已经有些模糊。

    但那种心痛却始终萦绕在心头无法散去。

    慕念晚没开口,却是摇了摇头,显然是抗拒的。

    霍靳深也不勉强,“不想说那就不说,不过现在时间不早了,你肚子不饿吗?”

    慕念晚想说不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