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送给夭夭的十八岁成人礼,后来被她找顶级师傅切割成两份,一份给了她,一份则留给了自己。

    说是将来的嫁妆。

    再说,这份礼物是夭夭亲手完成,无论是从哪方面来说都是无可替代的。

    不是他说重新准备一份就可以的。

    还以为他会……

    想想,慕念晚觉得自己是真的可笑。

    好像并不是第一次了,但总会在心底残存那么一丝希望。

    拨开他的手,身体往一侧的车门边靠了靠。

    每次她下意识拒绝自己就会抗拒他的亲近,拉开彼此的距离。

    “你要不想帮我找他要,可以告诉我他现在在哪里吗?我自己去找他。”

    霍靳深:“……”

    语气再度恢复了疏离淡漠,仿佛刚才那个无所适从,急需他安抚的小女人只是他的幻觉。

    靠过去,低头重重的亲吻在她的脸上,薄唇碾压着她的肌肤,声音缱绻又无奈,“我说了不帮你拿回来吗?”

    了你也没说拿回来。

    慕念晚没接话,睫毛颤了颤,微微掀开眼帘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