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富力眼神由明亮变得暗淡了。

    满富力略带失望地嘱咐道:“哦哦,没关系,以后随时都可以,先以茶代酒,叔叔祝你国考上岸。”

    于是三人举起茶杯,一饮而尽。

    满富力说道:“说句实话,文健,你这一点有点像我家悦悦,我呢一直也想带她进入期货市场,可她呢一直想做个财经记者,无论我怎么威逼利诱她全免疫,哈哈。”

    满悦说道:“爸,人家就是想当财经记者嘛,您老人家就支持一下嘛。”

    满富力说道:“悦悦,咱今天先不谈这个问题,小文在呢,咱们先好好招待小文。”

    满富力对满悦说话的语气开始严厉起来,见满悦不再说话,只是低头扒着佛跳墙,满富力赶紧站起身来给我夹了一只大闸蟹。

    满富力热情地说道:“来,小文,尝尝这个大闸蟹,现在10月份是螃蟹最肥的季节。”

    菜过三旬,大家也吃得差不多了,天也聊得差不多了。满富力吩咐满悦把文健送回学校,与其说是她送文健回学校,倒不如说是他们一起回学校。

    经过中午的交流与饭局,文健似乎对满悦不再像以前那样拘谨,而且在他内心中对满悦已经产生了别样的情感,这种情感说不清道不明。在回学校的路上,文健问满悦。

    文健问道:“你爸是不是不支持你做财经记者呀?”

    满悦说道:“唉,是呀,她总想着让我也能够从事期货交易,能够继承他的衣钵。”

    满悦叹了口气,倍感无奈。

    文健安慰道:“期货风险这么大……全职搞这个感觉心惊胆战的,我倒是也觉得当记者好。”

    满悦说道:“那是因为你还不完全了解期货,也不了解我爸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