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他实在是无药可救,便丢下这么一句然后起身离开了。唐穆宁还坐在那儿看着程锦淮起身离开,最终还只是嗤笑了一声,然后继续喝茶,只是程锦淮说的那句话却始终在自己的脑子里回荡。

    一个人凭什么四年不生病,还是在监狱那样的地方,实在是有点说不上来的诡异。

    程锦淮气的都快要七窍生烟了,也许是自己不知道该如何去表达这些,但是唐穆宁那厮在这件事情上执拗的实在不像个人。

    他跟他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处。

    还没走了几步,sunny就来了电话,说的是闻溪的最新消息。

    “去美国了?”

    “是,好像是一个星期之前的事。”现在猜得到消息,sunny也觉得有点诧异,什么时候程锦淮的情报开始这么延迟了。

    “一个星期以前?”程锦淮被自己的一口气堵住了胸口,闷闷的说不出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