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唐穆宁独自呆在办公室里,桌上的咖啡冒着热气。

    天逐渐冷了,也不知道秦筝在湿冷的澜城会不会难受。

    这件事在持续发酵之前就被资本大力截住,但调查却没有停止。

    回了公司,唐穆宁的状态似乎好了许多,却还是被困在澜城的秦筝牵着一颗心。

    程锦淮几乎每天都要去一趟云锦别墅,看看这个男人,以免会出什么意外。

    “你总是觉得秦筝在澜城备受煎熬,痛苦不已,实际上她根本就是自由的。”程锦淮盯着他,这些话真的都说烂了,唐穆宁就好像根本听不见似的。

    “唐穆宁!”

    “我知道她恨我,她做什么,我都无所谓。”

    程锦淮翻了个白眼,原来知道他心里跟明镜似的。

    这件事,可能是秦筝也可能不是秦筝,但秦筝恨他,是不争的事实。

    “你还是放弃吧,她自己都不愿意回来,以此折磨你,何必要让她得逞。”

    唐穆宁只是干干的笑了笑,却没说话,棍子没打在自己身上,是不知道疼的,程锦淮这么说。无非因为他只是个旁观者。“罢了,我说什么都没用,既然知道了韩叙白居心叵测,就早做准备吧,以免哪天就被他打了个措不及防。”

    这事儿还是被唐穆宁的手腕给压了下来,只是调查继续,却没了舆论。

    阿敬就看见韩叙白一脸冰霜,这事儿没有达到自己预期的结果,不气也是不可能的。

    “唐穆宁也不是普通人,您别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