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筝失笑,声音有些苦涩,“我是真的喝醉了,我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他,也没想到见到他之后,连酒都醒了。”

    韩叙白没有说什么,还是抱着她,只是秦筝被他抱进了电梯之后,秦筝才挣扎着从他怀中出来。她站在那儿摇摇欲坠,韩叙白便扶住了她,“你不该来。”

    秦筝一双素手紧紧的抓住了韩叙白的衣襟,抬眸望着他,“我大哥死在了他手里,我差点也死在了他手里,我不该来吗?”

    韩叙白的眼里永远也不会有多余的情绪,就譬如现在,也是如此。

    秦筝知道他们之间存在着债务关系,她能活下来,都是因为韩叙白,没人知道,她出狱的时候真的差点死了。

    “才一年多而已,秦筝,现在的你,依然一无所有,唐穆宁却将你们秦家所有的资产都占为己有,你拿什么跟他斗?”

    秦筝怔住了,韩叙白总是这样温柔又刻薄的将你现实的无情剥给她看。

    之后秦筝没有说话了,也许是觉得自己真的不该来,也许是觉得自己做的没有错,但不想跟韩叙白争论。

    秦筝总是梦见她失去孩子的那天,二次大出血之后,医生告诉她,她再也没有了生育能力,她的世界在那一刻开始凋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