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滴~”

    病房中,各种仪器,闪烁着光亮。

    病床上静静地躺着一个女人,她的嘴唇毫无血色,苍白得令人心疼。

    头上缠着厚厚的绷带,脖子上戴着颈托,显得格外脆弱。

    她的右腿上打着厚重的石膏,左手上也吊着支架,连接着被石膏包裹住的左臂。

    这一切都显示出她曾经遭受了严重的伤害,而满屋子的仪器则无声地诉说着当时的惊险。

    “咔嚓~”

    迎面走进一个端着水盆的男人,男人胡子拉碴,眼窝深陷,憔悴的不像话。

    只见他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将水盆放在折叠桌上,伸手拿了一条毛巾,放进水盆,打湿手,挤干水,一边说话,一边为病床上的爱妻擦拭身体:

    “媳妇儿,你都睡了一个月了,担心死我了。”

    “星凡考上了心心念念的医学院。”

    “星禾也考上了体育大学。”

    “星雨考上了首府大学,顾今朝那小子,这下乐坏了,以后在大学里,可以明目张胆地带坏我们的女儿了。”

    “顾家的意思是等你醒了,我们两家坐一起,把孩子们的事就定下来。”

    “我寻思女儿的终身大事,你可不能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