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那儿的易景斯反驳道:“他们是您给儿子的,儿子只不过发挥了他们的能力罢了。”顿了顿:“而且那吏部侍郎的夫人欺负母亲,儿子只不过略施惩戒罢了。”

    向来少言的儿子一反常态如此多言,并且戾气掩藏不住。

    庆安侯也知晓是那日妻子的生气和委屈让儿子也难受了。

    “出去吧!”

    易景斯微顿:“父亲您不追责儿子?”

    庆安侯笑着看着儿子:“你说得对,暗卫给了你不止是为了保护你,帮你做事儿很正常。”说完语气一转:“就算追责也不是你,这主意不是你出的。”

    “就是儿子的主意。”

    庆安侯站起身走到长子面前,父子之间对视,易景斯先别开了视线,父亲的视线让他感觉有一种被看穿的感觉。

    “你虽有谋略,但是景斯这等主意你还真想不到,不是爹小看你是你真的没有你妹妹这等的想法,那日之后你能想到的也不过就是在国子监之中找你的那几个好友出面做些事儿承接一番,这些周全又能不开刃便见血的法子除了娇娇,你们几个可真的一个都想不出。”

    易景斯低下头两颊微红有些羞愧。

    父亲猜对了那日他的想法就是如此。

    毕竟自己一手养大的孩子,庆安侯怎能猜不到儿子的想法:“你虽聪颖沉稳但是有些事儿还是未经历过,但若有下次莫瞒着家中否则出了事儿爹都担不了,好了莫想过多明日就回国子监读书去,天天待在府里作何?”

    易景斯退了两步,好像想到了什么抬头:“父亲,您不会罚娇娇吧…”

    “不会。”

    “儿子告退。”